上斑驳的痕迹,不自觉用手指戳了一下。
沈延身子一僵,肩胛骨紧绷。
近日沈延练习骑射辛苦,饭也吃得多,江闻岸一应给他最好的,营养全都跟上去了,他的身子已经不那么瘦弱了,只是白皙背上的伤痕实在触目惊心。
“我看那了无痕膏用着还行,背上我也帮你涂?”
“不用。”
沈延目光垂下看着被他搅动泛起点点波澜的热水,摇了摇头。
“背后又看不见,不必浪费。”
这了无痕膏确实贵,花了不少钱,不过这些都是“江闻岸”存下来的,他可一点都不心疼。
身为一个被皇帝放在眼皮子底下空有虚衔的先生,江闻岸实在想不出他从哪弄来的这么多钱。
左右“江闻岸”现在用不上,用在沈延身上正好,就当是帮他积德了。
江闻岸已经自顾自取来药膏给他抹上,还不忘调侃道:“怎么能说是浪费呢?这地儿外人是看不到,总有人会看到。”
冰冰凉凉的手指沾着冰冰凉凉的药膏涂在沈延背上,有些酥酥麻麻的痒,他腰板挺着没有乱动。
“内人么?”
“聪明!”
沈延脱口而出:“先生就是我的内人么?”
“呸呸呸!”江闻岸手指一抖,挖了好大一坨药膏。
相处下来他能察觉到沈延现在还没有完全信任他,但也在慢慢打开心扉了。
只是现下在他面前说出这般话,还真是让人惊掉下巴。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江闻岸无奈:“这话可不能乱说。内人是你以后的妻子。”
他胡乱在沈延背上糊了一层,又往他手掌上分去一点,绕过他身前低头看着满目困惑的小家伙。
江闻岸叹了口气,没再继续那个话题。
“我问过啦,涂个一年就能好了,说是看不出任何痕迹的。”
“前面的自己抹,我给你涂额头上的。”
“哦。”
江闻岸把他额前的头发撇到一边,轻轻按摩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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