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始终没有人提起这事。
直到这日,国师来访,她去御花园寻人寻不到,回禀陈公公说时候已是梨花带雨:“奴婢……奴婢该死,奴婢夜里撑不住打瞌睡了,还以为皇上好端端地睡在里头,没成想还是出去了,御花园里也找不到。”
没想到陈铭宏并未怪罪她,反而颇为淡定地往跃欢宫去,不出所料地在那儿看见了起晚了的皇上。
“喏。”陈铭宏指着里头,对那吓得不轻的小宫女道:“眼泪擦一擦,去给皇上和江先生准备早膳才是要紧事儿。”
将早膳送进去的时候,他们二人已经洗漱好了。
陈铭宏指引着宫女们有序上早膳,本准备在一旁侍立布菜,没成想完全没有动手的机会,皇帝一律亲力亲为,十分殷勤地往江闻岸碗里夹菜。
沈延吃着吃着,忍不住多咳嗽了几声,听得陈铭宏心有担忧。
他让人端了冰糖花椒梨水来,“陛下,您喝点糖水润润嗓子。”
沈延只是看了一眼,“放着吧。”
江闻岸最近风寒刚好,其实也察觉到延延时常咳嗽两声,想来许是因为日日与他同榻而眠,被传染了。
他想着把那碗水端起来,用小勺子舀起一勺来,送到沈延面前。
沈延微微睁大眼睛,有些惊喜,很快就凑上去喝了一口。
江闻岸垂着眸子,一口一口喂着他慢慢喝完一碗梨水。
陈铭宏松了一口气,心里叹果然是一物降一物,还是江先生能治得住皇上。
趁着皇帝心情好,他顺势当着江闻岸的面劝道:“陛下已经多日未去上早朝,也不肯见朝臣,只怕惹人非议,还是……”
话还未说要,沈延已经不耐烦了:“不见。”
送上来的奏折他都已经一一批阅,其余时间他想多陪着先生。
“陛下不为自己,也该为江先生想想,如今外头有人议论江先生乃误国祸水……”
“哪个敢如此说?把他的舌头割了才好。”
“祸水”本人早就黑了脸,“你想割谁的舌头?”
作者有话要说: 嗯……不是故意要虐的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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