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岸咳了一声,将手抽离出来。
“不太适合我。”
沈延指尖摩挲了两下,伸手想去拉他,却被躲过。
江闻岸没理他,直接站了起来,“我有点醉了,想出去吹吹风,失陪。”
沈延也跟着站起来,倒没有第一时间追出去,只是冷哼了一声:“可惜先生眼下不喜欢用簪子。”
“他不喜欢我喜欢呀!”蓝临笙抢过蓝临箫手中的木簪子,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又期待地看向邢淮,“邢哥哥,是送给我的吗?”
邢淮没有回答。
“啧。”蓝临萧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弟弟摇头,夺回簪子交还给邢淮。
“有些东西不可强求。”
邢淮仰头喝下一杯酒。
“什么不可强求,如果我偏要呢?”
“你还小,没见过世面,外面什么样的簪子没有?想要多少大哥都给你买,不要只看着眼前的。”
“好呀好呀,那大哥一定要说到做到。”
说了这么多蓝临笙还只以为他在说簪子一事,无奈,蓝临箫只能摇头叹息。
另一边,沈延很快就追上江闻岸了,远离喧闹的人群,沈延当即抱住他,坦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