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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应答。
室内空无一人,除了遗落在地上的婚服,先生的所有东西都不见了,身旁的位置没有多余的温度。
“先生?!”
沈延心慌起来,顾不得穿好外袍便往外跑。
门被猛的拉开,急急的风卷着最后一丝湿润的雨拍在他脸上,雨中的人一动不动地站着,浑身已经湿透。
雨终于停了。
这场雨下了一夜,江闻岸就在雨中淋了一夜。
他想让自己理智一点,可是无论身上的寒意如何提醒内心要保持清醒,他仍然舍不得沈延。
同样的雨天,弄雪阁里的人也等了一夜,秋意染了一身,唯有窗外滴答的雨声为伴。
他没有去。
“先生!”沈延不管不顾闯入雨帘之中,竟莫名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先生,你怎么跑出来了?”
江闻岸没说话,浑身僵硬地看着他,只有睫毛上承载水珠不堪重负落下时才偶尔眨一下眼。
沈延搓着他的手,只觉冰凉僵硬。
心中实在心疼,“先生,怎么了?”
江闻岸不说话,他便忍不住胡思乱想,“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还是我昨夜做得不好,让先生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