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师父可有让人说真话的法术。”
秦溪竹看苏沫一脸认真的样子,莫名觉得自己的气势被压制住了,压下心底的异样道了一声有。
苏沫表情依旧冷静,“师父帮我一个忙,我问她一些问题。”
苏沫的手指指着那个女子,目的很明确。
真言术对人类并无太大伤害,所以秦溪竹施展起来并没有负担。
苏沫慢慢走近被施了术的女子,她低头看着女子脸上染上越来越浓重的惊恐,随后苏沫笑了,她说:“为何路上不说明情况呼救?”
女子脸上闪过挣扎之色,随后又像是失了魂变成提线木偶一般,她机械地回答:“因为只要和父亲解释清楚,他会原谅我的。”
“你父亲为什么要将你卖掉?”
“因为他嗜赌,将我赔了进去。”
“你不恨你父亲?”
“不恨,我相信他戒赌之后会变好的。”
苏沫转身对着面无表情的秦溪竹摊了摊手,表情非常无奈:“师父,别人是救不了她的,只有她自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