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暝扶着邢渊坐到沙发上,他的身上穿着浴袍,胸前的大片肌肤曝露出来,头发微湿,水珠时不时从弯曲的发梢滴落,看上去是刚洗完澡就在房间里喝了很多酒。
热水器提示音响起,邢渊也是醉的不省人事,昏昏的睡了过去。顾暝轻轻的把他放倒在沙发上,自己则蹑手蹑脚的走进了浴室。等她再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邢渊已经躺在了大床上。
顾暝一时很迷茫,面对这样的邢渊,她很难没有私心。她努力的回想着童年中所见过为数不多的几次顾父醉酒,当时的顾父总是会睡到中午才悠悠醒来。
所以,只要起的比邢渊早就可以了吧。
私心打败理智,纠结向欲望妥协。
顾暝躺到床上,伴着微醺酒气中夹杂的薄荷清爽味入睡。沙发上房卡的金色“备用”字眼在灯光的照耀下反着光。
白昼的阳光照的刺眼,顾暝醒来时就发现昨晚睡在身旁的人早已无影无踪。她当时只能感觉到大脑一片空白,各种想法在短暂的断片之后涌入脑海。顾暝轻抚了一下旁边的床单,余温还在,但是邢渊一定走的很急,因为房间里还亮着与白昼格格不入的灯光。
该怎么办?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顾暝都以生病为由窝在酒店的房间里。如果有可能的话,她只想回到过去,让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但是又怎么可能,一切肯定还会重蹈覆辙。
无数的计划对策,无数的情景演练,都会在现在进行时中溃不成军。大巴车的座位是刚刚好的,顾暝并不想给大家带来困扰,所以她只能钻进邢渊的专车。狭小的后座空间,两个各怀心事的人营造着奇怪的氛围。
“刘叔,升一下板。”邢渊开口让司机刘叔升起了隔音板。
顾暝听了邢渊这句话之后心里非常慌乱,原来准备好的对策全部都忘记的一干二净,她现在只能靠着扣手指才能让自己稍微安稳一点。
几分钟过去了,邢渊那边什么动作也没有。顾暝很好奇,于是把一直偏向自己旁边车窗的头慢慢挪动成平视着隔音板,再小幅度一点点的转动着眼球,悄咪咪看一眼邢渊再快速转回平视。当她把这个动作重复了十几次之后,再一次有动作时,对上的就是邢渊的眼神。
“你在干什么?”邢渊盯着顾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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