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么一想,再看太子凉凉的眼神,一下子就渗出一层薄汗。徐肃勉强挤出一个笑,辩解道:“当初在边关呆得久了,不知这京城的许多事。何况方家于我有恩,方参将临终之前托我照料筠瑶,我也是无奈。”
太子挑了挑眉,对这“无奈”二字不予置评。徐肃不知他心意,只好继续墨迹这些年自己是多么多么不容易,多么多么想念公主云云。至于方筠瑶,半个字都没敢再提。
容璟绍喝了一口茶,突然就觉得有点没意思。他这还没说什么呢,驸马倒先自己为难上了。
皇姐不把这些事跟他说,说他作为储君,应该关心的是天下大事,不想让他操心这些琐事。可他总怕皇姐受什么委屈——徐肃“战死”后,皇姐可是等了整整五年,如今守得云开却不见月明,被一个负心汉辜负,还被个外室欺上门来,心里会藏着多少委屈?
今日他私下里问了皇姐府里的人,据说驸马跟皇姐起了冲突,要纳妾的想法很是坚定。可现在这么一问,看徐肃的反应,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儿。
五年前皇姐选驸马的时候,他也曾私下着人调查过徐肃。想着此人年少英才又果敢决绝,多年习武想必是个正直坚毅的人,看看皮相也还是不错的,勉强能与皇姐相配。
怎么才短短五年时光,曾经的大好青年就被磋磨成了这幅样子?一点儿也看不出在战场上磨练出来的血性?
太子敛下嘴角的寡淡笑意,起身盯着徐肃道:“还望驸马早日定夺,莫要犯了混。”
徐肃重重点了好几下头。
至于皇后和容婉玗那边,聊得都是皓儿的事,根本没提驸马和方筠瑶的事。容婉玗的性子随了母后,大事不含糊,小事不在意。
这种事若出在平民百姓家算是大事,出在皇家也不过轻飘飘一个水花,翻不起大浪来。她们只需要等着看驸马的态度就行了。
——驸马若是自己想通了,自己寻个地方安置了方筠瑶,大家都省了为难;驸马若是想不通,一定要让个外室登堂入室来打皇家的脸面,那就得好好敲打敲打了。
回府后,徐肃和容婉玗二人禀了老夫人,就打算各去休息。毕竟车上坐了几个时辰也是颇费心神,至于方筠瑶的事,什么时候不能再谈?
徐老夫人却把容婉玗留下了,面上笑容慈善温煦:“婉妤我儿,你且随我来。”老夫人托着赵姑姑的手走回了自己的寝室。容婉玗见状,只好挥退几个丫鬟,自己跟了进去。
想了一日,老夫人算是想明白了——他们徐家子嗣单薄,从她嫁给的老太爷往上倒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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