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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她早就说过了,公主金枝玉叶千金贵体,哪是他们这样的人家尚得起的,这不出大事了吧?!
小梁氏斜斜睨了公主一眼,用帕子捂了鼻子,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污了眼的脏东西。她冷冷嘲讽道:“这叫个什么事唷!我早就说过,这府里内院的太监小厮太多,外院的侍卫也个个五大三粗的,谁知道哪个是污了心的?我跟女儿们平日都大不敢出房门,生怕被那些不长眼的冲撞。这事我不知道提过多少回了,可就是没人听。老姐姐您瞧瞧,果然出乱子了吧?!”
容婉玗面无表情地看向她,“梁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表情不怒不悲,语气也平平淡淡的,可就是把小梁氏吓得打了个寒颤。小梁氏咽口唾沫,不敢再说话了。
听了自己妹妹的话,老夫人脑子里一下子闪过了这五年的所有的片段——公主天天窝在正院里,也不常来请安,不知道在她自己院里做什么;公主府里太监丫鬟侍卫小厮仆妇乌泱泱那么多人,混进个外人不是轻而易举?
老夫人脑中又是一闪:五年前听闻肃儿战死沙场的时候,她自己哭得肝肠寸断,公主却面无表情神色寡淡,除了那三日没跟人说一句话抄了抄地藏经以外,再没有显露出十分伤心难过的模样,反倒把一切后事打理得井井有条。
那时候老夫人觉得公主强装坚强,心里指不定藏了多少委屈,此时想来只觉得不妥——新婚两月就守了寡,公主面上居然一点都不伤心?
所谓疑心生暗鬼,就算是再不合情理的猜测,多想两遍也能像模像样的。
徐老夫人是个内宅妇人,眼界不过一个府这么大块地。她本来也不是什么心志坚定的人,何况方筠瑶这么说,徐肃这么说,小梁氏也这么说,登时就信了大半;再看公主一句辩解也没有,神情冷淡地盯着方筠瑶却不说话,只沉默地坐着,更相信了两分。
方筠瑶朝徐肃那里看了一眼,又转回脸来,出了个主意:“我与夫君的意思是,能不能让小世子与夫君滴血认亲,如此一来,才能让人心安。”
老夫人绷着嘴角没说话,却忍不住扭头看向公主。
容婉玗捏断了一根指甲,心中冷笑,他徐肃要是安安分分地等着接休书,她还能给他留点脸面;可他和方筠瑶既然要把这种子虚乌有的怀疑扯到明面上来说,让别人去怀疑皓儿的身份,她却不能饶他们!
徐老夫人想了好一会儿,终于提起了半分气力,整个人像一下子老了十岁,她声音苍老:“公主且回房歇着吧,此事待我想想。”
平日里她都亲切地叫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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