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再吃了,放下了碗筷,总共也没吃下几口去。
许清鉴见她脸色实在难看,凑到她耳畔小声问:“虔城的南面只有两个县城,除了我们走的这大余县,还有个信丰县。兴许王爷与我们走的是一条路,只是走在了前头,要不要我去打问打问?”
“不用问了。”重润摇摇头,语气淡淡道:“父王是聪明人,他要想逃肯定能逃得走的,哪里用得着我|操心?”
车马已经套好,用罢了午膳便又要赶路了。几人正要下楼,却听大街上一阵锣鼓喧天,本以为是谁家的儿女亲事,容元纶往窗外瞥了一眼,一时脸色遽变。
底下哪里是成亲的盛景,而是一群气势汹汹的官兵。八列官兵齐齐开路,人手提着一杆红缨枪,随着节奏分明的锣鼓声齐声喊道:“乱臣贼子!其心可诛!”
听到这震天响的动静,路上的行人忙散到了路两旁去,给官兵腾出道路来。
容元纶大惊失色,忙往那队列远处眺去,一眼竟望不到边。待队列行了一会儿,远远瞧见十几个囚车行来,他忙侧身站到了窗边的隐蔽位置,以防被人瞧见认了出来。
待前面几个囚车走近了,他定睛一看,囚车上头的人竟都是裕亲王的幕僚。
“糟了,父王落网了。”他皱眉思索:“定是太子算好了他要走的路,提前派兵去拦截了。”
果不其然,等到后头的囚车走近,几人细细一看,最后头的那个囚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