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酒店套房内,竹如君单手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浴袍领口敞的大,走动间露出男人弧度优美的锁骨,还有胸膛上点点红梅,床边地上躺着件淡黄色内裤,明显女性款式。
早看透了女人们这种脑残的无聊把戏,他厌恶的下意识想抬手,最终还是忍住,一脚将它踢向垃圾桶周围。
顺势靠在旁边长桌上用毛巾继续擦头发,突然手上动作一顿,他将毛巾甩到一边,抬头看向某处,戏谑道:“别来无恙啊。”
“泽恩。”
随着他话音落下,几步远的沙发上便多了一人,与周遭现代的陈设风格完全不同,广袖红衣,明目朗星,单随意往那一坐都难掩风姿。
房间内只开了床边壁灯和沙发旁的落地灯,他正好坐在光束旁边的阴影里,隐约能看到眼尾的那颗红痣,脸上狠戾还未退却。
“想死吗?”
明显感到杀意的竹如君不惧反喜,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战斗,他故意挑衅:“我们之间总要解决一个,你终于忍不住了?”
说完又自顾自的笑起来:“我在凡间连半点法术都不敢用,倒是你,为了她屡屡犯险暴露自己,刚才又差点杀了邓元?倒是许久没见你这幅样子了,想起来我们上次见面还是一百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