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上多纠缠,过去帮着安凡把靠枕放下来,让他休息一会。
安凡担心麻烦宋立,连忙自己动手,他一扭头,耳后的一道痕迹闪过,宋立正好瞥见。
那一块只有指甲盖大小,乍一眼像不规则的烫伤的疤痕,但细看却能发现是一只猫的形状。
“你以前在猫夜待过?”
安凡的动作僵住了,而后近乎是惊慌失措地去看宋立。
宋立话一出口就已经后悔了,懊恼自己一时嘴快,话连脑都没过。
“你别害怕,我没什么恶意,只是有些惊讶。”
安凡似乎是觉出自己反应太大,扯起嘴角笑了笑:“没关系。”
他把手覆上耳后的那块疤痕:“嗯,我在那里待过。”
宋立的手在身侧攥紧,又松开拍了拍安凡的肩膀,他的声音里带上了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疼惜:“都过去了。”
安凡抬起眼看他,笑得十分乖巧,他很瘦,整个人苍白得几乎有些病气了,宋立见惯了出生与死亡,鲜少为此喜悦或悲伤,却在这时候感到强烈的情感震颤。
这世上,总是有那么多不好窥探的故事,不知谁比谁更惨的付出。
等宋立走后,安凡自己在房间里发呆,盛铭打完电话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情景。
“怎么了?”
“盛铭,”安凡抬起眼,把脸靠在膝盖上,“李成舫怎么样了?”
盛铭的脸当即就阴了下来,那杂碎他整过就忘,想起来都嫌脏了自己的脑神经,没想到安凡竟然念念不忘。
他逼近一步,眼神里透出狠戾来:“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