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至于认为自己连人的价值都没有,而猫夜就是一个强势赋予你这种认知的地方。
那里对于□□爱好者来说,或许是一个放松与自由的天堂,对于安凡来说,却是彻彻底底的地狱。
他身体赤/裸着任人评说,一双又一双手从他最不堪最想遮去的地方游走,猥琐的话语像最强烈的腐蚀剂,把他的皮肉都烧得滚烫狰狞。
到最后,他几乎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那些触感,那些话,那些疼痛和被强加的快感,都像被强势隔离在意识之外。
不知道是哪个人夸他识相,但到后来他们又不满足了,他们连这样都觉得让他太过舒服,一个宠物必须得是从身到心的从服,而不是一具没有内核的傀儡。
安凡身体的特殊让他在猫夜得到了特殊的待遇,其他人要接受长时间的训练后才会尝试的登台,一个星期后就摆到了他的面前。安凡表现出的抗拒是一种消极的激烈,他们要摧毁他的自我与坚持。
消极的抗拒在这种情况下彻底爆发,安凡还没被扯进场子里,就被影绰攒动的人头吓得撕裂了那层屏障。
他无措又慌乱地连死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死,嘴里被咬得鲜血淋漓,脖颈上的绳子被他拽得深深嵌进皮肉。
怎么办?怎么才能死?
旁边的人涌过来地想来制住他,他一瞬间灵活得像一尾鱼,从那些缝隙里钻出去,头狠狠地磕到墙上。
鲜血立马糊了半张脸,他看不清东西了,只祈祷黑暗永远把他吞没。安和的那些话,他做不到了,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