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人:“我还没说你呢?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抽什么疯非要跟过来?”
江塘在椅子上坐得稳当,闻言也不刺激他,摆出一副关心的样子,还带着点好心喂了狗的委屈:“我这不是怕你紧张吗?有个人陪着总会好点吧。”
盛铭揉揉额角,倒觉得是看热闹搞事情的意思更多一些……
宋立上午来家里的时候正好碰上打算走的江塘,这俩人一见面话还没说一句,火花已经四溅,在空气中噼啪作响。宋立不是一般的暴躁,他以往嘴是毒了些,但还没有那么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把门摔得咣咣作响,仿佛屋子里有什么令他难以忍受的东西似的,喊了人就直接下楼去了车里等。
安凡和盛铭被他突如其来的狂躁整得有些奇怪,只有江塘面色如常,笑得颇有深意,当即改了主意死皮赖脸非要跟着一起来。
宋立坐在车里平复了半晌,好不容易稳下情绪,看到安凡他们三个人从楼梯口一起出现,索性扭过头去眼不见心不烦,等那人走了不脏自己眼了再来问安凡的情况。
谁知他的思绪还没走到头呢,副驾驶一侧的车门就被人打开了,宋立一瞧,直接怒了。
“你谁啊?上我车干什么?”
江塘动作闲适优雅,自顾自上了车又给自己系上了安全带:“家属,陪着病人去医院,可以吗宋医生?”
最后三个字他咬得有点重,像是在提醒宋立他的医生身份。
“我靠!”宋立忍不住骂了一句,气哼哼地不说话了。
盛铭那会儿没空理他们的针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