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与愧疚压得他呼吸都困难,脚下生根,再也挪动不了半步,于是任命般闭上了双眼。
月夜下,只听见两道利剑同时发出“哧”得一声,钻入肉体,直出背部。
鬼彻的嘴角溢血,她低下头看着穿透自己心脏处的利剑,微微勾起唇角,想笑却又像是要哭,她抬起头看着严朔,呼吸急喘:“我们..果然是流着同样的血液。”
而她手持剑柄的另一端也刺穿了严朔的胸口,严朔的脸色惨白一片,摇头惨笑道:“哈哈哈哈哈..我们严家该当全部灭绝。”随着他的笑声,他口中鲜血如决堤般,顺着下巴流下。
裴青的脑海中空白许久,他浑身冰冷地站在他们之间,直至鬼彻拽着他的衣服,缓缓滑下,他才惊觉般,看着鬼彻又看着严朔。
此时此刻他该说话的,可是张张嘴,却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从心里,从脑里,甚至从发丝里,都是破碎的你们..为什么..我..
我...
鬼彻的身子已经滑到在地上,她重重喘气一声,“喜...”话未完,人便无了声息,睁了双眼睛,静静地看着裴青,却不是刻骨的恨着,因此没有不瞑目的可怖,像普通的少女终于能好好地看上一回心上的那个人。
“哧”严朔猛地拔出自己胸处的剑,瞬间一股令人心惊的血腥扑向了裴青。
“严朔!”裴青扶住欲要倒地的严朔,严朔艰难地抬起头看着裴青,“宫主,我想抱抱你。”
裴青的手在颤抖,他不住地点头,严朔拥抱住裴青,他的身体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