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样不敢置信。
柱间道:“我释放了一些具有麻醉效果的花粉,降低了你的感知力。”
不……不是这样,不是因为花粉的效果。是因为他对柱间太熟悉了,熟悉到对他的气息非常安心,在将注意力高度集中在本体上的时候,分【身微弱的气息被他忽略了。
柱间叹了口气,用悲哀又眷恋的目光望着震惊的斑:“我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该将一切交给后辈了。等到了下面,我会向你赔罪,任你处置的。”
见状一信也顾不得卡卡西了,飞快地冲到斑身边,把柱间的□□灭掉。斑的胸口被血染红了,除了灭族夜外,他从来没有惊慌过。“我马上帮你治疗!”
“不用,输了就是输了。”斑躺在地上,仰望着日头初升的天空:“你根本不想按照我的话去做,既然连我亲自教导出的你都如此,说明我的确该退场了。”他费力地抬手按在一信的头上:“用你的眼睛去看,用你的意志去判断,你是个独立的人,过你自己的生活吧。这个符咒也没有用处了……”他的手伸入了一信的胸口,取出了心脏上的菱形符咒,伤口在木遁查克拉的作用下迅速愈合。“抱歉,又要留你一个人了。”
一信想要抓住那只手,但那只手最终落在满是砂石的地上。
斑费尽心机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月之眼计划,在月之眼计划成为骗局的那刻,他的复活就失去了意义。他只想要痛痛快快的和柱间打一场,了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