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蹊把他脸捧起来,“不是,我真不笑话你了。”
贺忻叹了口气。
李言蹊瞥了一眼浴室,见小家伙还没出来,凑过去碰了碰他的唇,“其实呢,我有爽到,真的。”
这话并不全是安慰,昨晚贺忻疯狂地在他身上落下印子,恨不得把他连肉带血都咬了,急促的喘息和满是欲望的眼神,给他心理上增添了不少刺激,那一刻的贺忻是性感又粗鲁的,带着一种充满野性的酷劲,好看得他移不开眼,尽管后面他无法克制地进攻,疼得他眼冒金星,但还是有一丝爽意在的,毕竟第一次在从没接触过的领域上为一个人付出全部。
“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对我这样,谁如果敢上我,他明天就见不到太阳了。”李言蹊穿好衣服站起来,手撑着床单,抬眼看他,“这么想是不是开心多了?”
贺忻伸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又凑过去撩起他头发亲了一口,“你这是在暗示我什么呢?”
“哟,今儿这么聪明?”李言蹊下床走了两步,发现腰酸得宛如一个偏瘫,他也懒得再掩饰什么了,伸手就是一通揉,贺忻看见了,长腿跨过床,小心翼翼地搓了两下他的腰,还沉浸在活好不好的纠结中,“熟能生巧,我们得见缝插针地练习。”
李言蹊偏头,默不作声笑着看他。
贺忻手上动作没停,揉了一会儿眯起眼睛盯着李言蹊的笑脸,破罐子破摔道,“那你想怎么办?”
李言蹊摸了摸他的脸,眼神充满了侵略性,一字一顿道,“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