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循环往复的,简直居心叵测。
他知道,李言蹊一直在等他自个儿松口,非常坏,他要让他良心上过不去,从而主动献出屁股,如果他不愿意,当然也不勉强,但李言蹊就是有本事让他觉得这事儿是他错了。
“下回扔硬币吧,菊花你,1是我。”
李言蹊伸手抓了抓他的短发,“我现在不愿意动你,我要是想动你,你逃都逃不掉。”
贺忻“哟吼”了一声,低头碰碰他鼻尖,“你真是正人君子啊。”
“跟你比,那是的。”李言蹊扭头又把习题册打开了,“你赶紧回去睡觉,没几天就得去安潭自主招生考了,你不急我都替你急。”
“我后天开始练习。”贺忻用手腕撑着下巴,把台灯往他那里移了移,“你好好写题,我现在就想陪着你。”
“嗯。”李言蹊笑了笑,“那咱俩都轻点,我弟睡得可香了。”
而后很长时间都没有人说话,屋里暖气开得很足,静的只剩下他们的呼吸声,李言蹊翻了一页又一页,累了就偏头看一眼靠在他边上睡着的贺忻,直到把今天要做的题目做完。
在这些枯燥乏味的试卷背后,这就是一直以来支撑他的东西。
李言蹊把灯关了,低头轻轻喊了声贺忻,后者一把搂住他的腰,将醒未醒的哑着嗓子说,“一块儿睡吧塔哥。”
贺忻把被子给他盖好,一只手遮在他眼睛上,他的怀抱特别温暖,令人眷恋,李言蹊闭上眼,笑着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蹭了蹭,继而便沉沉睡去。
新学期来得太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