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青山闻言,狠狠瞪着她:“房子还保得住吗?你欠了那么多钱!怎么还,啊??”
刘玉梅瑟缩了下,低声道:“没办法,只能靠……靠夕夕了。”
“亏你说得出口!”宁青山红起脖子,骂道,“夕夕才工作一年,她拿什么还?上次,她已经给了家里四万!刘玉梅啊刘玉梅,你是真要把夕夕逼上死路!宁康是我儿子,宁夕难道不是我女儿吗?”
宁青山本来平静的心又受到刺激,不由剧烈咳嗽起来。
宁夕赶过来时,正好见到这一幕。
“爸……爸,”宁夕一边轻轻拍着宁青山肩头,一边瞪着刘玉梅,“我爸都成这样了,你就不能消停些?非要把他气出个好歹?”
刘玉梅撇起嘴巴,一声不吭走出去了。其实并没有离开,而是躲在门外偷听。
听到女儿的声音后,宁青山仿佛受到了安慰,缓过来后,抬眼看着宁夕,眼睛布满泪花,哽咽道:“夕夕啊,爸对不起你。爸该死。”
宁夕摇摇头:“爸,你没有对不起我。”
虽然刘玉梅为人刻薄,可是父亲还是对她很好的。除了过早缺失母爱,宁夕童年和青春期没多大遗憾。
虽然宁夕不常回家,可宁青山从没少过她吃穿,而且提供的都是最好的。那时刚添了男丁,又加上摊上刘玉梅这么个不会过日子的女人,宁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很多时候,宁青山都是在咬牙坚持着。下班之后,还去干其它活贴补家用
宁夕在外地读书,宁青山一年四次去看望女儿,每次都带着丰富的特产去,还塞给女儿好几百块零花钱。父女俩之间的事,很多都是瞒着刘玉梅这个继母的。
试问这样的父亲,她怎么讨厌得起来?
宁青山很是愧疚,老泪纵横:“夕夕,家里的事你别管,没必要把拖累自己。等爸身体好了,会想办法解决的。”
“爸,再怎么说,我也是家里的一份子,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宁夕感叹道,迫切想知道事情原委,“爸,您能告诉我,这次具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宁青山继续哽咽着,抹了两把老泪,在女儿面前没什么好隐瞒的,将刘玉梅做的孽全部说出来。
宁夕心里已有准备,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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