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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屿很无语。
徐安澜小心觑了觑身旁存在感极强的男人,他板着脸,情绪复杂难辨。
看不懂。
她只好又把手从背后探出来,犹犹豫豫凑到时屿跟前,就差秀到他眼睛里。
“你看,手都破了。”
四目相对,一个委委屈屈,一个不为所动。
时屿视线里是她“受伤”的手指,上头贴了个卡通贴纸,大概是机器猫。
他此时已经彻底没了脾气:“谢谢。”
徐安澜的脸瞬间就明媚了:“没关系,你记得要全部吃完哦。只要你吃完,就是把我十根手指头都剁伤了,我都不在意的。”她十分开心的说。
时屿却很不开心,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头昏脑胀。
他又别过了头,车窗里映出她的笑脸,而后,她的笑容一垮。
时屿暗叫不好,又怎么了?
徐安澜将便当包放到一边,小心朝他挪了挪,她一点点揪住他的外套袖子,“时屿,你是不是不小心把我微信拉黑了?”
时屿一愣,皱了皱眉。
这话他没法接。
昨晚他忍不了,干脆就把徐安澜给拉黑了,后来,他也忘了这事。
时屿叹气。
成年人的爱情是经过深思熟虑,无论工作还是生活,他做事向来都被条条框框约束着。他始终觉得凡事掌控在手才是安全感,只有眼前这只粘人又不按牌理出牌的兔子,每次都能让他脱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