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儿子,时mama的笑容真了些,“在花园等你们。”
时屿带着徐安澜绕过客厅,从侧门去花园。
如果说时mama对徐安澜是疏离,是客气,那时爷爷对她是真正的和蔼。像是儿时那样,他拉着她看了一圈,“瘦了。”
“瘦点好看。”徐安澜嘴甜,最得长辈们的宠,“爷爷,您瞧着可比我爷爷精神。您空着可得把我爷爷给拉出来溜溜,他不爱运动,我们拉都拉不走。”
时爷爷眉开眼笑:“你都拉不动他,时爷爷哪请得动他呀!”
“因为您厉害啊,比我厉害。”
一老一少互相吹捧,时屿真觉得没眼看。他刻意的轻咳,被爷爷不满的看了眼。
徐安澜则听话的立马收敛,端端正正坐好。
时爷爷见状,不由伸手指了指自己孙子,“成天这么正经,澜澜是你未婚妻。”
时屿无奈,果然,余光里,那只兔子的尾巴都快上天了。
时爷爷转向徐安澜,又是笑呵呵的样,“澜澜,我跟你爷爷通了个电话,我们两个老头子凑一块商量了下,你跟时屿正式的订婚宴就放在十月下旬或者十一月初,你觉得呢?”
宛如晴天霹雳,徐安澜一颗心直直的往下坠。爷爷根本就没跟她提过这些,她连个准备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