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跳一天了,还跳?”
童倦“嗯”了一声,低头喝粥。
沈元南和蒲鹤州不在桌上,闻郁看了看童倦,又看了看裴斯然,隐约觉得最终C位可能就在这俩人身上产生了。
吃完饭后,五个人分道扬镳。
童倦以为要自己一个人练习到深夜,却发现裴斯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跟了过来。
“你东西落练习室了?”吃饭的时候这人可没说要回来练习,童倦还以为裴斯然突然有什么事。
裴斯然含糊不清地应了声。
晚上的练习室没有供暖,童倦穿着厚厚的外套跑了几下,觉得身体暖和起来才脱掉了有些碍事的羽绒服。
裴斯然还没走,靠着门口的墙抱着手臂看童倦重复着白天的练习。
其实按照童倦下午的完成度来看,那时候的他就已经可以上台了,可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大晚上的回到这里挨冻。
他们俩上楼的时候没有听到哪个练习室里有任何声音,整栋楼里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只有童倦的运动鞋踩在地板上的摩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