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疯子,哪怕披着一张美绝人寰的皮囊,还是掩饰不了疯子的本性。
“……王爷!”就在许意棠脚都快被雪地冻僵、实在扛不住晃了晃身形的时候,一道明显染了焦急的年轻男音由远及近传来,勉强缓解了这边愈发生冷的氛围。
“王爷,您无事吧?”来人很快走近,皱眉看向眉宇飞速闪过阴翳的傅晚韫。
只以余光看了来人一眼,再结合他的两句话,已经认出此人是玄衣谷谷主谢问情的许意棠,不由缓了缓脑中一直紧绷的那根弦:“……”
幸好能制住傅晚韫发疯的来了,要是再不来她可能真成了穿书界被大腿杀了的第一例。
庆幸之际,见谢问情袖中似有所动,许意棠默默吐槽:要不要这么担心你家王爷,明明有事的是我好不好……
“无事。”谢问情过来,算是把逐渐陷入癫狂的傅晚韫拉回现实,他微微勾起唇角,笑着收了刀柄,“这双眼睛留给你了。”
虽然笑着,那不尽眼底的笑却怎么看怎么诡谲。
终于从鬼门关收回脚的许意棠忍住喉间不适:“……”
那我得是要谢谢你的不挖眼之恩?
“王爷,您离席许久,余恒他们遍寻您不见,只好由在下来扰您清净了。”谢问情先是朝许意棠含笑拱手一礼,重新把忧切的目色落在傅晚韫身上。
“不如让在下为您诊治一番,也可放心。”
“不用,”傅晚韫收了眼底的戾气,“走罢,回席。”
谢问情还活着,秦良也没有死,他没有杀他们,没有彻底变成失了心的疯子,一切都从头再来了。
……他从地狱浑身是血爬回来,不是让他那好皇侄不放过一丝机会来弄死他的。
没人想看他活着,那么他便让这些见不得他活着的人,统统去死。
“实在抱歉,”见傅晚韫重新恢复了那副散漫不羁的少年样离开,谢问情顿了一下,不动声色收了广袖当中的银针。
又转手摸出一只约莫成人拇指大的玉瓶,一脸歉意递给许意棠,“这是金创膏,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大楚尽管把礼教当成治国根本,但皇宫里也不是绝对限制性别,就像这处坐落于前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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