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棠可能相信他是真心实意的。
……算了哪怕没有后文这段,自信点,还是把“可能”换成“打死也不”比较好。
“公主,奴婢在这里候您。”第一次真切来凤贤宫,许意棠的思绪里,不自觉冒出很多乱七八糟的信息,直到汀兰乖巧的轻唤传入耳中,这才回神,尽量让唇角的笑自然一些,“好。”
话落,她集中注意力,挺直腰板提裙进殿。
不愧是被誉为“椒房之宠”的凤贤宫,刚踏入殿内,扑面袭来一阵如和煦春风的温暖,以余光扫了一圈陈设简洁的布置,许意棠暗道真有钱。
没有炭盆,还能保持体感最舒适的温度,恐怕这地龙都是精心改造过的。
“皇后娘娘安。”腹诽归腹诽,正经事当自然也不能忽略,她收回余光,乖巧走近主位,按照记忆福身曲膝道。
一袭对襟缀金凤袍的柳皇后坐姿极端,长发盘成云顶髻,斜插牡丹流苏金簪,眉眼温婉精致,红唇微微勾起,看向许意棠时容颜尽显善意和温柔。
单从这副保养极好的长相来看,许意棠完全可以理解柳皇后为何多年盛宠不衰。
世人都说楚帝爱极了这位继后,为她破例修了殿宇,抬了母族地位,生怕这位继后被那些极重礼法的老臣指点,只有许意棠明白这份情深意切有多少重量。
自古无情帝王家,原著楚帝的这个人设从头到尾爱的只有自己而已。
对于许意棠心中的百转千回,柳皇后自然不知。
她轻捻起右侧桌案上的玉杯,放在朱唇边浅啜后重新放回一旁,这才抬眼看向下首状若不喑人事的少女身上。
“……静儿何时与本宫如此客气了,”柳皇后扬了扬唇角,声线轻缓得让许意棠都深感酥麻,“赐座。”
许意棠知道她前句话是什么意思,却装傻权当做没听见,应声转身几步走到坐下首位置坐下。
被宫人尊称了多年的皇后娘娘,又被原主恭敬唤了多年的母后,这位柳皇后还真理所当然以为自己就是正宫之主了。
大楚重礼教,尤其是嫡庶尊卑这方面,上至王公贵族,下到乡绅平民,男子名正言顺的妻子只有发妻这一位。
就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帝,哪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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