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都差点被抹了脖子吗?
上次恰好有玄衣谷谷主赶到,这次有引路婆子恰好赶到,方才消了傅晚韫眼底的戾红。
作为穿书人,许意棠大概对那抹“戾红”代表着什么有点印象。
傅晚韫并非传统意义上从出生便被捧在手心的皇室人,自幼曾与他母亲在蜀中一带流浪,十二岁母亲故去才被接回长安。
原著提到他的母亲是蜀中有名的伶人,大唐皇室对伶人深恶痛绝,起因是高祖皇帝宠信伶人过甚差点引发祸乱。
一篇前朝论述文《伶官传序》由此重新被重视,后来的几代皇帝尤其打压伶人,哪怕傅晚韫被带回长安改了名上了傅氏族谱,背地里难免会被人非议出身。
“戏子之后”成了他被指点的关键,加上他骨子里的执拗劲已经随母亲亡逝转为偏执。
这股深入骨髓的偏执让他迫切想变强。
只是十几岁的小少年,即便武学天赋再高,终究受限于体弱多病的根骨和早已不适的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