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关笑为了一些原因,不得不留在他身边的样子。
后来时间渐渐久了,他也就麻木了,只是时常想象关笑拿着粉笔站在讲台上的样子,聊以慰藉。
商南星想找到关笑,可是他去了疗养院,关清也不见他。
护工只委婉的告诉他关笑很久没来过了,电话号码也没留下。
五年里关笑总共来过疗养院三次,没有一次上楼去见过关清。
关家父子的关系比他们商家更畸形,父亲是自卑内疚宁可不见儿子,儿子则是对他既敬又憎,再加上冷情冷性,对一个这样的父亲不见也罢。总之没人愿意化解这僵局。
“关先生好像是得到了一笔赔偿,想要给关笑的。关笑不知道为什么没要,脸色也很难看,关先生就捐给疗养院了。”护工疑惑的说,“现在他在这里吃住用人都不花钱,关笑更加不来了。”
商南星知道那笔赔偿是什么,并不发言,只是问:“关笑最后一次来是什么时候?”
“是去年吧。”护工回忆道,“那天好像是中秋节,他还买了两盒月饼送过来。”
商南星算了算,也有差不多一年多了。
虽然早就料到这个结果,失望之余还是对护工道:“下次如果关笑再来,你就给我打电话。”
护工点点头,又说:“对了,关笑还留了钱在我这里,你以前给我加工资的事情他知道了,都一笔一笔算出来让我还你呢。”
“不用了。你留着好好照顾关先生吧。”商南星留下了电话就走了。
林致知道了这件事,问他:“我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