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啧啧一句,“太脏了,我去打点水给你洗洗。”走了几步,又想起来什么似的,转而返回来单手覆在唐渡额头上。
唐渡感觉有一只温软滑腻的手覆在额头上,冷与热交织的陌生触感,伴随着点点酥麻之意像是某种软体动物在肌肤上一点点蠕动,每一秒的触感都被放大数倍,直到他忍不住颤栗,他偏开脑袋意图摆脱这种陌生感。
好在那女子“识趣”的收回了手,唐渡正待放松的那口气卡在嗓子里还没吐出来,脸上又蔓延开一阵酥麻,轻飘飘带着温热的气息钻进他的毛孔,渗进他的皮肤,挑起他所有的感官为之颤抖,他听到那女子嘟囔了一句,“是这样么?”唐渡无从分辨更多,因为下一秒,他的唇上覆上一片柔软的,温暖的,又陌生的东西,它紧紧贴着他的唇,没有一丝缝隙,连鼻尖交错的呼吸都难分难解,他的大脑仿佛也被塞满了,吱吱呀呀转动不得。
所有这一切对唐渡来说仿佛是被切割成无数时间格子的一秒,而对赵州桥来说只是一触即离的瞬间。
适才赵州桥摸了摸唐渡的额头,感觉体温算是正常,但唐渡还在颤抖个不停,她不免有些担忧,就问小哨子还有什么方法能判断他是不是发烧了?
【嘴对嘴】
小哨子这么说,赵州桥就照做了。赵州桥苦恼的看着唐渡泛起潮红的脸,虽然两次测量都没什么问题,她还是给他熬点姜汤发发汗吧,怎么着也得熬到天亮能请医女的时候。
打定主意赵州桥很快就走了,听着脚步声渐渐变小,唐渡才复又睁开眼,阴沉如黑夜的眸子里跳跃着令人心惊的厌恶与怒火,他用袖子用力擦了擦嘴唇,暗骂一声,可恶!
所有的愤恨在看到自己肉嘟嘟的手和整个缩小版的身体时化作一声叹息。师祖的话犹在耳畔,“明远,你乃吾门最具慧根的弟子,这缩骨功法今交由你修习,切记一点,大功未成之时不要轻易催动功法,否则百日之内无法恢复原形。”
百日之日不能恢复原形,唐渡面色有些难看,他握了握手中令符,通灵玦行踪出现在皇宫,师父必也在此,他不能离开,为今之计只有早日突破功法最高重,在此之前,他在宫中需要一个安居之所。
唐渡早在清醒的第一刻就把这间小屋打量了个全,简陋,偏僻,不惹人注目。而从赵州桥的打扮看,粗鄙随意,估摸着在宫里是个不受宠的,哪怕一朝死了都不会泛起什么水花的那种,这样的人身边多一个人少一个人自然更无人在意。很好,暂且不论她救他有何目的,这倒是个好机会。
而那厢赵州桥自是不知道唐渡千回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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