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袁夫人这条路可不可行仍需慎之又慎。当务之急是解决掉眼前的投毒案,袁夫人来时只字未提及此事,但淑妃清楚地知晓这是袁夫人又或者说是袁家留给她这个“冒牌货”的考验。
此事必不能败,这不仅关系到今后她与袁家关系的缔结不断,还关系到阿桥的性命。
晚上赵州桥拽着用过晚膳的唐渡进了内室,两人相对而坐,摆在桌上青铜烛台散发着一团朦胧的光晕,这光仿佛也投进了赵州桥的眼睛里,让她的眼睛亮得像一团火,恰如白日她挡在他面前逼迫侮辱他的人道歉时的样子,她说:“现在只有我们,你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什么?”唐渡反问,语调平平。
嘿?赵州桥气乐了,给我装是吧?她呲起一口大白牙,一脸不怀好意的样子,两只手晃动着靠近唐渡,要去挠他的咯吱窝。唐渡察觉了赵州桥的意图,像是被蛰了一下似的腾的跳起来,窜了老远,一脸震惊的望着她,眼睛瞪得大大的。
赵州桥始料未及,自个儿反倒是吓了一大跳,脚步往后一退撞木椅腿上,疼得她脸快皱成个麻花了。
“蠢”唐渡面不改色吐出一个字来,赵州桥脸上表情迅速一收,换了张凶巴巴的脸谱,“小子,讨打是不?”
不待唐渡做出反应,赵州桥大大咧咧往椅子上那么一坐,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说:“别想给我转移话题,那天你是怎么跑出来的,她们是不是欺负你了?”白日里在董婕妤面前赵州桥表现得很坚定,心里却已经打定主意回来要仔细问问唐渡。到底是今时不同往日,她现在的处境其实并没有看起来这么悠哉,只要身上的嫌疑一日没有洗脱,她就有可能拖累身边的人。不搞清楚前因后果,若是真有人故意借唐渡来整自己,甚至拖母亲下水,她恐怕难以准确应对。
“你问我就说,那我岂不是很吃亏?”唐渡瞅着赵州桥说,眼底藏着一丝兴味。
赵州桥唰的一下子垮了脸,脑袋凑过去,眼睛一眨一眨地,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好小五,你就满足一下我微弱的好奇心好不好?”
在赵州桥软硬兼施、死缠烂打的攻势下,唐渡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他摩挲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在赵州桥眼巴巴地注视下,点了点头,赵州桥嘴角的弧度才上扬了一半,唐渡又慢悠悠补充了一句,“不过我有两个条件。”
“你说”赵州桥拍拍胸脯,豪气万丈地应了,心里不以为意,一个小孩子能有什么条件,无非是什么玩玩乐乐吃吃喝喝的事情。
唐渡清了清嗓子,两只手有模有样地背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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