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板子硬狠地打在他身上,把他接下去的话都打得支离破碎。
“住手!”
钱蔓蔓进来时,看见玄诚趴在长凳上,两块厚重坚实的长木板子一前一后地打在他身上,直打得他身下殷红一片,想也没想,她便脱口而出道。
上次玄诚的腿伤还没好,怎么受得起再次的板伤,况且这都见血了,她揍谢云流和看着别人揍那是两回事。
元吉道人听到停顿的笞挞,道:“玄业,玄进,还不继续。”然后他头也没转道:“钱姑娘,此乃我观内事务,还望姑娘不要插手。”
钱蔓蔓正欲说什么,却见玄诚咬着牙对她摇了摇头,她握拳,玄诚对她张了张嘴,无声道:“别看,求你……”他不想被她看见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
钱蔓蔓深吸一口气,转过头,看见五净道长也在门外对她默默地摇了摇头。钱蔓蔓再看了眼趴在凳上的玄诚,终于闭了闭眼,捂着小尘子的眼睛,别开了脸。
“咚——”
“咚——”
木板落在肉体上的厚重声音清晰地传到钱蔓蔓耳中,她不知自己现在是何心情,只知道,自己的后背悄然流满了汗。
*
“为什么?”钱蔓蔓端着一碗药汤,坐在趴在榻上的玄诚旁边,眼睛看着药汤道。
玄诚脸色有些苍白,闻言他伸出手握了握钱蔓蔓的小手,艰难地咧开嘴笑了下,“修道之人须守五戒,酒色财气,色为首戒。师父只打了我顿板子,没把我逐出观外,已算网开一面。”
钱蔓蔓闻言,抿了抿嘴。
玄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