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算不了什么,在他贾家却也是难能可贵了,对贾代儒他多少有些印象倒是个老儒生的架势,别的不行跟着做学问还是可以的吧,贾敬回书房想一下,晚上跟秦氏说了。
第二天,秦氏带了不少礼品药物到了贾代儒家,贾代儒之妻忙出来迎接,族长突然到家学的是他们听说了,一家子正不安着,秦氏却来了。
一进院,秦氏心下一叹,连个仆从都没有,都不容易啊,虽说大户人家就是庶子庶女也是该好好教养的,但是主母打压庶子,仍然屡见不鲜,贾代儒当年分家时如何她不清楚,但是瞧如今的模样,只怕分家时被做了不少手脚。
其实秦氏还真是有点冤枉了,贾代儒分家时虽说没分到多少毕竟他是庶子,但是也是小富之家,只不过贾代儒不通庶务加上一家三口都是身体病弱药不离口,进项又少,遂家里能卖的都卖了,才败落成这样。
“什么风把夫人刮来了?快坐。”
“堂婶客气了,不过,我啊,还真是有要事。”
“这……”
“唉,咱们贾家读书人少,我们老爷平常又忙,对族人也是有心无力。这不一闲下来,就开始琢磨咱们家里这些人,这一琢磨可不就想到了堂叔身上了吗?堂叔也是有功名在身的,又是咱们贾家直系,圈在府里实在是屈才了,我们老爷有心安排堂叔到国子监,不知?”
“什么?”贾代儒之妻有点发蒙,她还以为是……结果却……
“国子监也是顶清贵的地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