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脸不像人脸,魔鬼不像是魔鬼的样子。墓碑的角落里仿佛是有意沾染了一些红色的颜料,在上面画上了红裙的裙角。墓碑高大而庄重,刻着乔治·比才的名字,却并未提及他的生平。
比才的墓前有着一束略有些焉了的鲜花,卡尔洛塔弯下腰整理了一下花束,抬起头的时候清了清嗓子,慢慢地在他的墓前唱了卡门的个人咏叹调。
爱情是一只自由的鸟,来无影,去无踪。
她的表情比起在舞台上的时候多了一点悲伤,但是却依旧眼波流转,手臂举起的时候手做出带着一丝挑逗意味的手势,翻转手腕之后慢慢地伸向胸前,对着去世的大音乐家献上了属于自己的祝福。
“唱的不错。”
“谢谢。”
卡尔洛塔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转头看着有些淡淡的福尔摩斯,刚想走到隔壁和自己的启蒙老师见个面,就听到了福尔摩斯略有些疑惑还带着一点试探的问话。
“你似乎很喜欢说谢谢。”
“因为谁都喜欢听谢谢。”
卡尔洛塔轻描淡写地把这个问题给压了下去,看着隔壁墓碑上的姓氏叹了口气:“我和拉乌尔没有找到老师的遗体,也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还活在这个世上,便给他立了衣冠冢。”
“衣冠冢。”
“对,我收拾了一些老师当年的遗物,把他的小提琴也一并葬在了里面。”
卡尔洛塔并没有带着花过来,或者说她每次来这里都不是带着花的那一个。更何况维泰利斯不是很喜欢花,他只喜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