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深深埋进她柔软的腹部,僵持片刻,他还意犹未尽地蹭了蹭。
沈如茵提着一颗心,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因为呼吸起伏的腹部被他察觉。她想到:这样睡就这样睡吧,然后空出一只手用力提了提被褥,严严实实直盖至他耳垂处。
手指触及冰凉的耳垂,沈如茵心中一跳,迟疑了一会儿,张开手掌覆上他朝上的这半张脸。然而安分得不久,她的这几根手指就开始胡乱流连,一会儿描一描他的唇角,一会儿又摸一摸他眼珠,最终停在他耳垂上,捏了捏觉得十分顺手,便不知节制地揉捻起来。
宁扶清起先没有说话,到后面实在难以忍受,便以牙还牙地捏住她的耳垂,揉了两下,淡淡下定结论道:“没有我的长得好。”
沈如茵心想不管哪个长得好都是她的,如此也就无需嫉妒,于是并不反驳,一面享受着指间柔软,一面喃喃道:“听说耳垂厚的人是很有福气的,可是你怎么就这么苦啊……”
宁扶清重新环住她的腰,不以为意道:“这不是娶了你么。”
沈如茵撇嘴:“我就那么费你的福气啊?”
宁扶清:“不费,已是我捡了便宜。”
沈如茵手下一顿,随后解放了他的耳垂,乖乖地收回手替他的脸挡着寒冷。
毕竟人家都已经说她是福气了,她也不好意思再折磨他的身体。
宁扶清微微一笑,心满意足地将自己的意识沉得深了些。
待到宁扶清再次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期间沈如茵因为腿太疼,悄悄将他的头转移到了枕头上。这一次他倒是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