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如她所愿般,问出了口:“你觉得我无情?”
天心月刚要搬出准备好的台词,说上一句“不敢,只是心有恻恻。”,却不想西门吹雪根本没有要答案的意思。
他径自说了下去:“我若是无情,你又当如何?”
天心月目瞪口呆。
这个人是钢铁打直的吗!对……他似乎还真是钢铁打直的。
事情转折地让天心月措手不及,但若是无法应对,她也可以将名字让出去了。
她笑了笑,眉眼如画,对西门吹雪说:“……当我有情。”
她看着西门吹雪,目光如水,脉脉盈盈却又透着点孟春的寒凉。
她柔柔的笑着,手下却又拨了几个音。
西门吹雪听出那是《流水》。
纵君如流水,我也非落花。情非棋局,分不出谁赢谁输,只在于是否入局。
西门吹雪抬起眼。
他问:“你来寻我解毒。”
天心月:“是。”
西门吹雪肯定道:“你来寻我。”
天心月弯了眼,她说:“是。”
西门吹雪定定看着她,道:“我还是那句话,我不在乎你想要什么,但便是江廻光也得守我万梅山庄的规矩。”
天心月向他福了一礼,笑若春山,她瞧着西门吹雪,说:“是。”
西门吹雪却止了声。
过了会儿,他又笑了声,转而毫不留恋的走了。
婉如看得满头雾水,却看清了最后一幕,她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天心月:“庄主他刚才是笑了吗?他居然笑了,我以为他一年最多也就笑上一回!”
天心月开始收琴,她回答道:“西门先生又不是怪物,他觉得高兴了,自然也就会笑。哪有什么一年笑一回的说法。”
婉如:“不不不,凤姑娘,你不知道我们庄主这个人!虽然我不该这么说他,可是到了目前这个事态,我也不得不说了,我们庄主确实剑术无双,长得也好,但他脾气又怪又坏,还吹毛求疵,是个事逼。你知道事逼的意思吧?他出趟门洗个澡剪个指甲,都要找最好的名妓!”
天心月听着,只是笑。
婉如噼里啪啦如同倒豆子一样说完了,方才松了口气,而后又忐忑的看着天心月。
她说:“虽然这样,但我们庄主还是很好的!凤姑娘,你知道这些,还是喜欢我们庄主的吧?”
这话她说的犹疑又不确定,天心月忍不住想,如果你想让别人喜欢上西门吹雪,就不该说那些话。有几个女儿家能忍得住自己喜欢的人找名妓啊,哪怕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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