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氏听到此处也不免伤感,坐到于大户的怀里,轻声唤道:“当家的,你难道是要?咱们可赌不起。”
于大户:“自古富贵险中求,不试一下如何知道。况且楚王已占腹地,容不得二选,荣家居然还在观望,真是不明所以。”
戚氏有些生气地推开他的胳膊,“你好大的本事,荣家都不敢轻举妄动,你却想沾上这棘手的事,看来是兴致高昂,为何回来时,却愁眉苦脸?”
这么一说,于大户就有些蔫,晒晒地说:“你以为楚王是谁?那可是太组皇帝的嫡传血脉,连宝应皇帝都没他言正名顺,这样的天潢贵胄,哪是我等小民能攀附上的?”
戚氏给气笑了,“哟,你也知道自个卑微,还妄想去投靠楚王,造反都寻不到门路,让人说你什么好?还有脸回来摆谱。”
于大户争辩道:“我气的是荣家,当家人胆忒小,毫无魄力,现在不扒拢楚王,还待何时?深谋远虑之人早就去投靠表心,他们却在关键时刻不作为。等着吧,荣家很快就会被挤下平邑第一世家的位置。”
戚氏道:“人家这才叫深谋远虑,小心使得万年船,谁知楚王将来是成是败?”
于大户叹息道:“妇人之见,真是妇人之见,本来天下诸侯都对佞臣当道不满,楚王一反,各诸侯都会跟着反,很快就要天下大乱。各诸侯中,楚王实力最雄厚,天下不敢说,统领陇西地区是无二话的。以后天下纷争,咱们都活在楚王羽翼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