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说清幽阁内有人相约,约好时辰和地点。三公子便会如约而至,你事先备好美酒,让传话之人送过去,三公子等久了,自会饮用,他不甚酒力,等天色暗下来,你再过去下药,定能做成此事。”
钱雪儿思来想去,觉得此计可行,便说:“到时若是太太责问,我再一口咬定,是传话之人嫉妒我,故意设计陷害,毁我名节。”
“切记一点,表姨最是厌恶别人设计她的孩儿,你若是做了,就得咬定是那背黑锅之人的过错,若是让她知道你我的谈话,到时候就无法逆转了。反正话是别人传的,酒是别人放的,你是别人叫过去的,三公子酒醉乱行,怎么也怪不到你头上,你就咬定死理,表姨为了三公子的名声考虑,最后也会纳了你,到时候再生下一儿半女,你还愁什么。”
钱雪儿窃喜道:“还是惠芳姐姐会来事,这事瞧着真能成呢。”
葛惠芳推脱说道:“这事可与我不相干,我可是什么也不知的,切记切记,都是别人的过错。”
“我省得,我省得。” 钱雪儿无法抑制心头的窃喜。
葛惠芳装作不经意地问:“药都准备好了吗?可别在这事上载了跟头,可没有第二次机会。”
说及此事,钱雪儿有些小得意,“我父兄是专门给那仁心庵里送药材的,与那里的师太相熟,我有门路能买些制好的药丸。”
葛惠芳果然提起了兴致,问她:“仁心庵竟然是做那买卖的?”
钱雪儿:“可不是,那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