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送的酒,跟本人全无关系。这一下就说漏了嘴。
“哦,你怎么知道这药是用来焚烧的,而不是下在酒里的?”
钱雪儿刚开始说话,就露了馅,接下来遮遮掩掩,更是破绽百出。
反问严俏玲下药之事,严姑娘根本连问题都理解不了,“什么药?我没在那酒里下药。”
两相一比,真相就出来了。
再仔细盘问在那屋子周围打扫的下人们,有一人说当日见过钱雪儿出没,且行路匆匆,神色惊慌,像是做了亏心事似的。
戚氏一听,心里就跟明镜似的,连问也不问葛惠芳,直接让人给钱雪儿上刑,钱雪儿本就是娇气的性子,如何能受得住,重刑之下,无罪之人都会忍不住认罪,更别提有罪之人了,钱雪儿直接事情的原委,包括葛惠芳谋划协助,全都交代出来。
所以说千般心机万般机灵,也抵不过一个蠢人误事。
葛姑娘还是嫩着,棋差一招,这可不就得遭殃,此时戚氏连撕她的心都生了。
不过还有个傻子愿意为她付出,于三爷清醒过后,第一件事,就是来寻母亲,求她放过葛惠芳。
戚氏被气的肝疼,指着儿子的鼻尖破骂:“她害了你,你还要为她求情,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
于明辉哭着求诉道:“她一定是落下把柄在别人手中,逼不得已,才这样做,儿子不怪她,还求母亲也别责罚她,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儿子就用一辈子来赎罪。”
话都说到这头上,戚氏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