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唉,张姐姐,弄疼我了。”
张引娟听到就来气,朝着豆香屁股瓣上狠狠拍了几下,用命令的语气道:“还不快进屋去,越来越呆,你那股子机灵劲去哪儿了?”
豆香觉得有点丢脸,她还想争辩几句,挽回些面子,谁知夏月仙接过张引娟的下手,拎着豆姑娘就进屋去了,而且还是在老部位。
“疼,真的疼,夏姐姐,换个地捏,哎哟!”豆香又发现这副身子除了不甚酒力以外,还十分敏感、不耐疼,真是太不争气,大大地不争气啊。
葛惠芳脸皮又厚实了一层,跟之前不可同日而语,她委屈回话:“张姐姐此言甚是伤人,惠芳只是胆小,不敢一人独住,才邀豆妹妹一起,这就碍你的眼了?姐姐真是器小。”
张引娟可不是没脑子的棒槌,指哪打哪,她只是轻蔑地扫了葛惠芳一眼,说道:“谁是你姐姐,别胡乱攀关系,我是瞧不上你,你要称之器小也无妨,谁会与虫鼠之辈计较。”
葛惠芳也不是省油的灯,回到:“张姐姐与夏姑娘相处甚欢,想必有许多共通之处,说气味相投也不为过。”
“我父常道,英雄莫问出路,识人当识心,可惜这世道,恃强凌弱、落井下石、捧高踩低、趋炎附势者多,愿以真心待人者少,引娟遇一人惜一人,此等情怀,你又怎会懂?”
葛惠芳还想反击回去,却被鲁嬷嬷厉声喝止,“都给我闭嘴,当我是死人吗?”
两人只好把嘴巴牢牢封住,鲁嬷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