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惠芳心里那个气,继续第二发提问:“表姨和表姨夫一定十分喜欢你,对你极好吧?”
豆姜答:“说要给我出嫁妆,找个好婆家。”
葛惠芳心头记恨,要是于家肯给她出份嫁妆,帮着医治好她娘的病,她何至于此?
咬牙切齿第三问:“你以后就待在于府了?”
豆姜答:“我总要回家的。”
好像答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答。
豆姜妹妹不甚在意的样子,或者说她的存在,成功惹红了葛姑娘的眼,硬生生打她的脸,讽刺着她笑话一般的人生。此后几日,她再未骚扰过其余人,像是一只游离在外的野鹤,不能也不愿融合进天鹅群中。
豆姜剩下的功夫都陪在姐姐身侧,瞧她如何与身边人的独处。只剩两人的时候,她问豆香:“姐,为何你与张姐姐、夏姐姐相处时,总显得又傻又甜。”
豆香道:“跟她们相处,不用勾心斗角,不用互相计较算计,这样多轻松,人生在世,不就是要过的舒坦乐呵,只要大家处的高兴,傻一点又如何,须知傻人自有傻福。”
“你对沈夫子却不是这样?”
“沈夫子这样有历练的人,不会在乎你是什么样的人,想跟她亲近,只有实心实意地为她做事,她嘴上不说,心里最是清楚。”
“我懂了,所以姐姐才对沈夫子事事亲力亲为,只为她能多教导于你。”
豆香慢悠悠地舒出一口长气,眉间仿佛带了似有似无的恍惚,说道:“也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