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说是脱不开身,要过些时候。”
云阳子眉头紧皱,难掩心里的焦虑。
林琪问:“可是有事?”
云阳子点头,道:“你也瞧见官家气色了,再这么下去可不行。如今朝堂风向摇摆不定,崔硒需得回来稳住才行。”
“可是堤坝还未竣工,不能少了主官啊,”林琪也变了脸。
她很清楚云阳子的性子,如果不是当真紧要,他绝不会主动把朝堂之事讲给她听。
“顾不了了,”云阳子道:“如今朝官大部分都偏向大皇子,贵妃暗中勾结朝臣,推波助澜,仅凭六皇子一个人,只怕无法抗衡。”
林琪心里咯噔一下,她紧抿着嘴,良久才道:“师父,莫非你们要帮六皇子争?”
云阳子瞪眼:”你都把大皇子打成那样,不争是要等死吗?”
林琪的心突突急跳,参与夺嫡,就等于把九族的性命都压上了。
她用力捏着手里,让自己能冷静的思考。
“师父,依你看,官人还有多长时间可用?”
云阳子看了眼外面,见没有人,才低声道:“胡先生说,多则半年,快就不好说了。”
“这么短,”林琪微惊。
云阳子道:“要没有胡先生,只会更短。”
林琪闭了闭眼,道:“师父想让我怎么做?”
“你能做什么,”云阳子道:“我跟你说,就是让你心里有个数。”
“我知道了,”林琪缓缓起身,道:“那我回去了。”
云阳子道:“茶楼你也知道,要是见势不妙,就带着福哥儿跑,起码保住根苗。”
林琪点头,步履沉重的出了内殿。
边上的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