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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生吃惊的看着来人,却正是阿訇。
唐生并不想跟阿訇走,但警察也不愿意继续收留他了,况且阿訇了解的情况与唐生说的基本一致。
警察就把唐生当成阿訇爱撒谎逃学的弟弟,让他带走了。
回到阁楼,免不了一番毒打,好在唐生没有交代出沙老三他们,就没有被卸手卸脚。
实际上阿訇能顺利的将唐生领出来,是因为沙老大出面,和派出所的所长通了电话。没有这一层硬的关系,要想从局子里捞个人出来,谈何容易。
沙老三看着不停抽泣的小鸡仔似的唐生,不耐烦的说,“别哭啦别哭啦!真是个丧门星,好好的事业,大好的前途,阳关大道你不走,偏偏要走独木桥。看来你也不适合做贼,沙老大交代了,明天就把你卖了,是福是祸,看你的命吧。”
人贩子仔细看着唐生,叹息着说,“都这么大了,记事了,恐怕没有人家肯要了。卖去当童工吧,买主好歹能挣点钱回来。”
谈好了价钱,沙老三装满了腰包,人贩子就带走了唐生。
大工厂肯定是不敢要童工的,只好卖到小作坊,可帝都的小作坊也都很谨慎,“未成年人保**”已经实施多年了,依法治国也已喊了多年,犯不上为了个小毛头而被摘了营业执照。
找了两天,人贩子把唐生卖给了郊区的一个沙场,虽然出价不高,但好歹能出手,不然砸在手里还要赔上更多的成本。
帝都外面有条大河,河水浑浊,含沙量高,不少人以挖沙为生。
河里的沙是挖不完的,随着建筑业的火红,沙的价钱也水涨船高,沙场的生意也就风起云涌,被几个黑涩会帮派控制着。唐生所在的沙场并不大,老板是个黑汉,买下小毛孩也并不是为了让他出力挖沙,而是跑前跑后冲茶倒水,干点杂活。
唐生虽然脑子转得快,但手脚却跟不上,每每办事不合心意,黑汉就一顿猛敲,“小兔崽子,老子买了你是为了让你把茶碗打碎吗?!给我跪倒那碎茶碗上去!”
除了打,还不让哭,越哭越打。小唐生只好将眼泪流进心里,跪在那里小声的抽泣。
在沙场旁边,有一个饭店,以烧烤为主,再炒些家常菜,焖点米饭,招待来往的大货车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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