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筹备这场婚礼的工作人员,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只有他。
她每多走一步,心里就多忐忑一份。
太儿戏了,纵然她曾有过任性的时候,但也绝没有做过这么叛逆的事。
“左恋瓷,”他走过来牵着她的手,很认真很认真地看着她,“我凌萧辰,不会让你受一星半点的委屈!”
关于这一点,她从来没有怀疑过。
左恋瓷偏着头,笑道:“想让我受委屈,你也得有那个本事。”
凌萧辰宠溺地举起手,想要揉揉她的头,却没有下手:“算了,不想破坏你的发型。”
他们不是教徒,但此时此刻一起站在这里,也生出了庄严和肃穆的感觉。
牧师是位很和蔼的白胡子老头,没有冗长地陈词,只是一句:“你们准备好了吗?”
“当然。”凌萧辰抢在前面说。可是拿笔的手抖动得厉害,名字最后的一捺像是被风吹动的湖波。
签完名把笔递给左恋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