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合,请谁不请谁都是有讲究的,今天你不请我,下回我必也不请你,一来二去交情就淡了。沈谦这回却一概不请,只宴自家人,颇令沈青辰不解。
随着他上了游廊,她问:“二叔在众人的眼里,向来是周到好客之人,这一次怎么……”
“年纪大了,总是应酬这些事也累。再说,也不是什么大事,人多了闹哄哄的,怕你们不习惯。”
沈青辰不喜欢听到他说自己老,有些不高兴道:“二叔又来了。”况且他也不是真的老,四十在现代,正是男人最黄金的年龄呢。
他弯了弯眼睛,“不说,不说。”
两人正说着话,路过一处吊角小亭。
亭中的圆桌上摆了盘梅子和一壶茶,长椅上坐着两人。其中一人生得很秀丽,鹅蛋玉面,香腮小口,一双杏眼似冰琢般的明亮,穿了樱草色窄袖束腰纱衫,下身是藕荷色的湘江长裙,正靠在亭柱上看一卷书,边看边微微露笑。一旁的丫鬟怀里抱了筐针线,在编结打络。
看书的女子乍见游廊上的二人,眸光一闪,将沈青辰自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笑盈盈地向他们走来,“表姐夫今日不是不宴外宾,不知这位公子是……”
沈谦道:“我家祖上与他家连了宗,他是我侄儿沈青辰。如今在翰林院做庶吉士。”说罢又转向青辰,道:“她是你二婶的表妹,庆安侯府的次女,叫谢惠莹。”
谢惠莹道:“原来他就是表姐夫连宗的侄儿。早就听过,只为何我从前没有见过他?”
“你来的两次他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