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现屋外丢了只染血的箭头。
带他们来的那名锦衣卫受伤了。
她有些紧张地询问,那人只说是打猎的时候碰上了追他们的人,肩上被射了一箭。好在他们有随身带药的习惯,这会以金创药上了伤口,倒也不会致命。
她看着那个人有些苍白的脸,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只默默从中衣上扯下干净的一块,帮他包扎了下伤口。
回到竹屋的时候,青辰没有跟宋越提起这件事,怕他担心,也怕他又赶自己走。
宋越卷了袖子,正半跪在地上,以屋里简陋的工具修理那快要坏掉的圆桌。
看她进门时神情有些不对,袖子上还沾了血,他便已猜到一二,“出什么事了吗?”
青辰本能地摇了摇头,把袖口的血渍藏到身后,“没、没有。”撒完慌后她就不敢看他的眼睛了,转身假装去整理了下床铺。
宋越也收回目光,又叮叮叮敲了几下桌腿,“锦衣卫受伤了?”
她手里的动作停了一下,犹豫片刻后道:“……只是下山打猎的时候被他们碰上了,肩上中了一箭,已经上了药,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他修好了桌子,站起来,把工具都收到壁橱里,然后看她,“今天晚上趁着天黑,你下山吧。”
她跟他在一起,迟早有一天会被徐延的人找到。他们要杀他,自然也不会留下她这个目击者。
“我不走。”
他说过不赶她走的,这才过了一天。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她别过头去不肯再跟他说话。
那就走一步看一步。无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