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人,还有其他偏远地区或其他族群,她也能模仿个半像不像,可能是乞讨过无数的对象训练出的条件反射,如何自然运用一切手段卸下对方心防。
作为计划上的一环,她倒也没有很辜负他的期望,超出他最低预期地成长。
温文尔扭曲的表情又逐渐平息。
归根结底为她做乞丐时就很有分寸,无形中的趋利避害、进度有度,很难让人讨厌。
至于其他,他应该正确考虑自己的生理需求了。
温氏家宴。
仆人低头布餐,温故而坐在长桌主位上,双手合十:“慕色深质问我到底是不是真心联姻,不想的话,就赶紧解除联姻关系。”
长桌十米,只坐上父子两人。温文尔母亲不详,温氏人丁单薄,主系继承人只有他一个人。温父坐在主位,温文尔坐在他右手位,整张长桌空荡荡。
温故而长得很普通,温文尔和他长得并不像,可能文雅秀丽的美貌继承于母亲;但十多年掌权沉淀,温故而沉静自持的气质远胜于不夺人的外貌,温文尔在这一点上,又极力遗传了父亲。
“看来慕氏并不想松口。”
温文尔拿起刀叉,轻轻地划过金边餐盘,没有一丝刺耳声响。这是贵族必修课程,不像某些人,拿起刀叉就拆家。
“你亲的那个女孩子怎么样?”
温故而看着儿子冷静的脸,突然发问。
他手上的动作停止了。
“我看温伯伯发过来的照片,还挺清秀的。”温故而闲聊般,“不喜欢吗?”
“……不喜欢。我只是为了温氏。”
温文尔继续使用刀叉,切开血淋淋的牛排。
温氏主系只有他们父子二人,温故而的养娃守则一向是给孩子最大的自由和倾尽所有的支持,让他选择自己的成长。
他儿子虽然年纪轻轻,显然很有野心。
温故而若有所思,“这样的孩子,不当正妻,当个情人养着也是可以的。”
温文尔:“……”
什么正什么妻?什么情什么人?
温故而看他儿子的反应,沉默了:“你还没和她上过床?”
温文尔:“……”
温故而忧愁了一下,是不是放养过度了啊,他可是差不多这个年纪就遍阅芳丛,再过两年儿子都有了。他这幅模样不会连手都还没牵过吧?
温故而严肃道:“你知道性学是家族必修课吧?”
温文尔:“……”
他知道。并且他从来没主动去上过。因为嫌脏。
温故而觉得,真是天道好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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