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没吸这么大剂量的。
他比平时多注射了一剂的量。
蘑菇捡着地上的空针筒,突然被他野蛮推开,脚上掉了一个零件,踉踉跄跄退出房间。
银荔叹为观止。好大脾气!发情期不仅不讲话,还粗鲁。等下她要看看怎么给小蘑菇修理脚脚。
他坐在她床上,外层围着她的床单,内层又圈上她的被子,注射完的手臂缩回被子里,古怪又木讷地看着她。
她好像看不出来他在委屈。
他明明已经表达了求爱心声,还陷于发情期。alpha的发情期不仅需要omega运用自己的信息素进行情绪与心理的安抚,还需要性交,还要标记性腺。
他的伴侣,一样都给不了他。
他的信息素疯狂地涌向她,想要拥抱,要安抚,要侵略,要屈服,她却像风暴中心里最安然的眼,在狂风暴雨中毫发无损,幸免于难。
过去十五年的发情期,从来都是像被大雨浇灭的火灾,淡淡地褪去,如今有了伴侣,却熊熊燃烧,不能扑灭。
郎定河还很敏感地看出了她想逃跑的心。
她一直在怕他,也一直想逃跑。她第一次见面就无视他,不愿意加他光脑讯号,不回他的消息,还说假名骗他。
眼睛里的色彩又开始反复明暗,他叹了口气,“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
银荔简单地跟上他的思路:“我没有啊。我很喜欢你的。”管吃管喝管住,还愿意保护她。还愿意给她摸毛毛。
郎定河紧紧看着她,判断她说的话是真是假,片刻后,只说:“你离我太远了。”
他好古怪。银荔说:“你正常了吗?药发挥功效了吗?”
“没有。”他说,“你要离我近一点。”
银荔很诚实:“我怕你等下咬我脖子。”
她就这一根脖子,咬掉就没了。要是咬手还能考虑一下,再不济还能努力攒钱装只人体机械手。
“我今天不会咬你。”郎定河生硬地说,“离我近点。”
他突然在这次不期而遇的发情期明白一个重要道理,如果他不强求,不说出来,那她会一直退避三舍,视而不见。
考虑到他们兽族的嗅觉是很好使,她应该是跑不掉的,银荔下楼的时候,在低腰长裤的裤带处藏了一柄薄纸刀,她慢吞吞挪到床边。
“你不信任我。”郎定河盯着她。
她不知道那柄薄纸刀是他用来削水果给她吃的,上面还有火龙果的味道。
银荔:“……”
你看看自己的状态,说这话合适吗?大街上随便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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