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之后最年轻的二级军衔,展现出4s过人的实力。
她再翻了两页就不愿意翻了,跑去找别的书看,像小蜜蜂绕花蕊采蜜似的转悠。
她捡到一本《机甲改装模型对比》,兴高采烈翻起来,他坐在她对面,突然伸出尾巴,在身后左右摇晃。
银荔沉浸模型构图中,无动于衷。
“你不想摸了吗?”
他终于低低地问出声。
银荔被打扰了沉思,抽空看他一眼,“不是摸得你很不舒服吗?不摸了。”
“……没有。”
她眼神也不分多一个给他。
难言的寥落。明明人很鲜活地在他对面,手掌支额,还会偶尔晃一晃在空中的脚。
他吞刀片般说:“没有不舒服。”
银荔漫不经心地回:“你摸我翅膀不太舒服,我想着摸你尾巴可能也这么不舒服,就不摸了。”
“……”
被伴侣拒绝爱抚,同时伴侣拒绝爱抚,怎么办?
郎定河猛然站起来,很凶地走到她面前,挡住她看书的光。
银荔掐住纸页的手紧了紧,在纸的边缘捏出一道褶皱。
他扶着她的座椅握把,突然双膝跪下,让脑袋和她齐平高度,两簇毛绒绒便从头发钻了出来,“那耳朵呢?”
银荔:“……”
为了露个耳朵,好大架势。
“我没有耳朵可以给你摸。”银荔摇摇头,把交换的意思讲得很明确。
他不甘于自己对伴侣的吸引力到此为止,愤愤地低头咬上她的手背,舔来舔去,又咬出牙印。
那丛耳朵便在她眼皮底下,一翘一翘的,动来动去、动来动去……
银荔将那只被他啃着的手挪远了,远离碍着她看书的视角。他这不正常发病的样子她很体谅,发情期嘛还没结束。
郎定河:“……”
耳朵一点一点耷拉下去,好不可怜。
她终究还是于心不忍地摸了一把,“要不要再给你拿点抑制剂?”
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他拿两只耳朵去蹭她的手,拱她的手心,拱得她的手缩了又缩。
“干嘛呀。”银荔叹了口气,“你又想要了吗?”
想要什么?
郎定河还没理解过来,她已经伸手摸到他下身,软趴趴也不容小觑尺寸的巨物。
本来在沉睡的,被她摸一下就醒了,慢慢抬头。郎定河抓住她的手腕,“我……”
“不是要这个吗?”
虽然没有光脑,她的性交知识还不完整,但两次下来已经很清楚,围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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