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皱起眉头,异物入侵感,“有点痛。”
“别怕。”
没有信息素交换信息触角,他只能用语言很贫瘠地安慰她。
指甲盖刮过肉壁的感觉也很清晰,贫瘠的性知识使她终于害怕得忍不住求饶:“我不行,我不要了……”
“你可以的。”
郎定河很坚决地插入到三根手指作为底线,指尖沿着穴肉的内壁打转,很仔细地观察伴侣的状况,意外地发现刮过某些地方,她紧皱不安的眉头下,水却越流越多。
他低低叹气:“你是喜欢的。”
他的鸡巴强忍快感与空虚,已经硬到快要射不出来。
银荔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眼眶泛起一圈微弱的红色。
扩张得差不多了,水液打湿了他一手,他说:“坐下来。”
“……”
银荔扭头看底下那个东西,后知后觉惊骇:“要把这个东西,放进去?”
郎定河用力掐着她的腰下按的动作,无声但有力地回应了这个苍白的问句。
她声音也颤抖了:“我会死的……”
“不会。你吃得下。”
他用龟头顶开她的阴唇,对准她已经做好了迎客准备的阴道口,“会有一点疼。”
勉强张开的阴道口畏畏缩缩,一张一翕地吮吸龟头。
龟头缓慢而坚定地顶开甬道,银荔双手按着他坚挺的腹肌支撑身体,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一滴一滴饱满的泪像断线的珍珠掉入他的阴毛中,他闷哼一声,顶得更坚决了。
痛感也是缓慢而巨大的,她所有的感官只剩下被利剑劈裂的下身。
阴唇被拉扯成薄膜,紧紧地贴着巨大的茎身,龟头一点一点没入深处,茎身也慢慢埋在她体内,露出的越来越短。
她刚刚不敢坐下,现在依然不敢坐下。
郎定河一只手搓捻她红痕可怜的小阴蒂,顺势抚摸结合处薄如蝉翼的阴唇,另一只手磋磨她的乳房,水渐渐地从她身下流出,打湿他的鸡巴。
银荔闷闷地哭,她以为做爱叫做爱,就是做充满爱的事情,没想到是要她遭罪。从前最重的伤痕都没让她感觉这么深入过身体。语言好会骗人啊。
眼泪珠子一颗接一颗地落,尽数碎在他的阴毛和鸡巴底部的精囊上,带来轻巧的,一触即分的快感。
郎定河一面叹息,独属于性欲快感的叹息,一面满足,她的一切都属于他,连眼泪也是他的。
她是痛的,因为初尝人事,一无所知,也因为他们的尺寸很难匹配。但她被照顾得很好,流了很多水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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