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才见两三颗,但他觉得黑珍珠没有白的好看,不会散发那种温润的光泽。
管家也不知道少爷为什么突然对珍珠感兴趣,只哄道:“夜里风大,早点回来准备做明天的造型吧。”
温文尔双手插兜,海风吹得簌簌作响,他压得整洁的衣领早被吹得上下翻飞,他一边看波澜壮阔的蓝眼泪,一边分神问:“银荔到了吗?”
管家打开入住宾客名单,“还没有。”
“这么晚了,还没到?”温文尔皱起眉头,打开光脑。
涌过来的蓝眼泪撞碎在他的脚下,他突然顿住。
“屏蔽人……”
微弱的路灯映照着他面无表情的脸,他的面前是被小插件拦截的6个通讯记录。
管家瞧他的脸:“怎么了?”
“慕子榕动了我的光脑。”他厌烦道,“她总是毫无分寸地插手我的事情。”
管家小心翼翼斟酌用词:“成为夫妻,难免有小摩擦……”
传说蓝眼泪是有人掉进海洋的泪,在别人注视海洋时会重新出现,再一滴一滴游回到岸上。接二连三的蓝眼泪撞碎在他防水的鞋上,碎成一瓣一瓣弹开,鞋面滴水不沾,走过无痕。
“不,我联系不上她。”温文尔皱起眉头,呼啸的海风渐渐小了,他无故产生不妙的预感,“替我叫父亲打探一下。”
温故而难得休息在家,等待儿子的婚礼。他正在管家身后,和某位高官宾相谈甚欢,闻声积极探头:“找我干什么?”
“我联系不上银荔。”
“这么晚了,睡着了也是可能的嘛。”
“她十点的飞船票,两个小时,现在应该下船了。”
温故而一梗,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说不在意,又知道得这么精准!早说了当情妇养着不就完事了吗?
他无奈地瞪了儿子一眼,被迫打开光脑咨询情报网。
蓦地,他愣了半秒,但很快掩饰过去,寻常作答:“已经入住酒店了。”
那短短一瞬的半秒没有逃过密切关注的温文尔的眼睛:“不对,发生了什么?”
温故而面无表情地走进内室的屏蔽间:“你要为了她放弃婚礼吗?”
温文尔刚发现被人碰了东西的不爽瞬间被点起来:“她总是越界!”
“那也是你自己选的。我问过你是不是确定要和她结婚了!”
温文尔对着父亲大发脾气:“我讨厌她不行吗!”
“结了婚怎么过我不管你,爱离就离,现在头已经伸进来了,要么你就砍掉脑袋。”
温故而简直被这死孩子气死,最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