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嗖嗖往上长,阮念初专门设好了连续一周的闹钟——早上七点半。
要知道,照阮念初以往的惯例,她逢年过节不睡到大中午,她妈都会惊讶。
这个七点半的闹钟,是她对未来婆婆的最高敬意。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到嶂北的第二天,阮念初的起床时间是上午的十点二十八分。
而且叫醒她的不是闹钟,是厉腾。
她气得咬被子,怒冲冲地质问:“我七点半的闹钟是不是你关的?”
厉腾答得十分坦然,“是。”
阮念初更气:“你莫名其妙为什么关我闹钟?”不知道她一不勤快二不能干,就只能靠早睡早起来挣表现了吗?
对方面不改色地回,“昨晚你睡的时候快两点半,七点半起,五小时我怕你睡不够。”他纯粹为她的睡眠时间考虑,心疼她的身子。
对此,阮念初的反应是朝他扔过去一个枕头,满脸羞红:“你也知道我睡不够吗?谁害我睡不够的?不都怪你!”
到底还是小姑娘,被宠多了,有点儿小性子也可爱。厉腾习惯了。他接住枕头放旁边,勾勾嘴角,去抱她,在她耳边低柔哄着,“嗯。怪我。我的错。”
阮念初在他脖子上咬了口,哼哼,“错哪里了?”
厉腾坏笑:“劲儿多。”
“……”阮念初被这个答案生生一噎,几秒才控诉:“劲儿多不知道去做俯卧撑,世上运动项目万紫千红,你干嘛偏爱床上那一种?”埋怨完就皱眉,“是不是都快吃午饭了?”
厉腾嗯了声,亲亲她的鼻尖儿,“我妈包了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