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别指望能够再睡一个安稳觉了。而他心中此刻充斥着的暴戾的情绪,也随着血脉的跳动,隐隐地鼓噪着。不过十几分钟的功夫,颜鸿已经穿戴一新,就直接湿着仍然散发着潮湿气息的头发,开着车往最近的暗夜酒吧疾驰而去。
宽肩窄腰,标准的倒金字塔身形,因为刚刚沐浴完毕而略沾着湿气的胸膛使得解开了最上面两个纽扣的衬衫暧昧地服帖在身上,勾勒出其下充满了男性味道的矫健身躯,隐隐可见的人鱼线,更是伴随着黑色发丝摇散间滴落的几滴水珠儿急速增加了暧昧蛊惑的气息。
颜鸿一进入酒吧,就立马引来了酒吧内的一众口哨起哄声,只是,常来这酒吧的人,都是知道颜鸿这个东方男子的一些底细的,自然不会随便上来搭讪,充其量也就是吹个口哨,打个吆喝。更别提,颜鸿此时周身还弥漫着一股低气压,使得人群在触及这个男人时,下意识地与之隔开了一些距离。
许是正因为如此,随着两边人群的隔开,正在吧台边高脚椅上自顾自地一杯一杯往肚子里灌着威斯忌的混合着青涩与茫然无助的身影,一下子便跳跃进了颜鸿的视线中。
只是一个简单的背影,脱去了装饰精良的西装外套随意放在靠手边,身上只着了用料考究制工精良的白色衬衫的青年,便是浑身笼罩在一层阴郁的暗色中,可背脊却又固执地崩成了一条直线,就好像有什么信念在满身泥沼的禁锢的同时又固执地支撑着他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