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闲闲地看着窗外。
等了半天还是没有回答,陶宇靖知趣地转换话题:
“不管怎样,把不相干的人扯进去总归不太好吧?”
听出些许责备,韩劭廉神色一震:
“小昊没事吧?”
“伤并不严重,但那孩子身体不是很好,恐怕得修养上一段时间。不过——”
陶宇靖语锋一转,眼睛暧昧地眯起。
韩劭廉怔了怔,立刻从床上跳起来:
“那个要死不活的家伙还在他房里吗?我早跟你说过,别把他当伤员看待,那种野兽应该用钢索捆起来!不要让他再去骚扰小昊!”
他难道不明白自己把小昊害得有多惨了吗?
在他将要跨出门时,身后的陶宇靖冷不丁又冒出了一句:
“另一个要死不活的家伙呢?怎么处理?”
韩劭廉脚步一顿,简洁明了地丢下两个字:
“赶走!”
望着消失在门后的身影,陶宇靖不禁噙起幸灾乐祸的笑。
虽说他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但这次